名就,眼光岂会倒退?”
“要说这女子……”有书生摇着折扇点评,“放百花楼里怕也能争个花魁,可与这马上娘子一比,倒像那瓦罐配了玉盏,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更有好事者朝王修挤眉弄眼:“这个兔爷也是生的标致,又有这等伶牙俐齿,莫怪侯爷独宠!”
王修正自得意,忽听得人堆里飘出声“兔爷”,气得她顿时柳眉倒竖,猛的转身寻到说话源头,指着那汉子大声叫骂:“哪个嚼舌根?老娘把你舌头割下来喂狗!”
潘简若用力揉了揉眉心,也懒得管这跳掉的倭女,当下看向地上的嫁衣女子,冷声道:“既敢拦军阵,便莫做缩头乌龟。带她去敲登闻鼓,让三法司还她个公道!”
金花卫得令,一拥而上,那女子被架着拖行,猩红嫁衣扫过青石板,破音哭喊:你……你们欺压良善,我……我不去敲登闻鼓!我……不要了!我什么都不要了!”
“这会儿想溜?晚了!”潘简若冷笑,护甲划过刀鞘,寒光映得眼尾丹红似血,“敢在朱雀大街生事,便休怪我军法无情。”
潘简若扬手示意,早有两名内卫欺近。
一人钳住女子下颌,用力一扯,卸了下巴,带出三颗门牙。另一人“咔嗒”两声卸了女子双肩,又探入衣襟、发间细细搜检,丝毫不给她自戕的机会。
街边百姓看得屏息敛声,有老妪攥着孙儿耳语:“潘将军这手段,比秋霜还冷三分呐。”
更有人望着远去的队伍咂舌:“原以为是出好戏,倒成了活阎罗审案!”
红楼上的粉黛们早缩了回去,只余未关严的雕花木窗后,漏出几声怯生生的议论。
三人并辔而行,忽闻耶律拔芹冷嗤一声:“我方才倒没听清,哪个是小妾来着?”
王修自知失言,绞着丝绦转了转眼珠,赔笑道:“姐姐可别恼!不过是为堵那些碎嘴的,偏就姐姐生得闭月羞花,不衬出这‘正室与妾室’的反差,哪能教人信服?”
耶律拔芹玉手轻扬,马鞭梢挑起王修鬓边一缕秀发,冷声反驳:“若论说服力,倒不如直言你‘兔爷’的身份,再道杨炯好龙阳之癖,岂不更有说服力?”
王修杏眼圆睁,绣鞋蹬得马镫当啷响:“你说谁兔爷?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话音未落,已探身来抓耶律拔芹的衣袖,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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