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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它的主人一样,薄唇轻吐着低沉的喘息。在手劲用力的时候又闷哼出一记呻吟。
你的咽喉又开始不自觉分泌水液了。
奇怪,这次谁也没中春药啊?
才泄完一地春水的穴又开始复苏般地抽动,随着你加重的呼吸而在夹缝中颤抖。
就上面的嘴吃到了,很亏啊?
现在就走,刚才在浴室被水流尽数冲掉的毛不就白刮了吗?
就算是顶头上司又怎样,还不是乖乖站在你面前,没经允许只能老老实实地自己撸着鸡巴?
是的,你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这其实是个危险讯号。
但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没谁能保持绝对清醒,陈清来也不例外。
他的喘息越发急促,手上动作加快,再濒临要射的边缘后收紧力道,虎口掐住茎身。那双蓄满欲望的眼眸紧盯着你,你如临大敌般下意识地绷紧神经。
“说话,想不想吃。”几乎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尾音,整根鸡巴都随着这一下攒紧而高高翘起,晃动着打在你的脸上。
你因为短暂窒息而充血的脸还泛着紫,此刻却像好了伤疤忘了痛一样蠕唇开口,“想…”
陈清来好像笑了,又好像没有。
那片刻的低笑快得像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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