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qing……我不行了……”宴清俯身咬住她的乳头,低吼:“再来一次。”手指操得又快又狠,水声啧啧作响,慕舟又喷了一次,昏昏沉沉瘫在床上。
隔壁的声音渐渐停了,宴清喘着粗气停下来,看着慕舟昏睡的样子——长发凌乱,乳房满是红痕,小穴红肿湿透,美得让人血脉偾张。她拿毛巾帮慕舟擦干净身体,拉过被子盖上,自己躺回去。慕舟迷迷糊糊翻身,靠在她怀里,低喃:“你真狠……”宴清笑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宴清醒得早,隔壁已经没了动静。她低头看慕舟,慕舟睡得沉,脸色微红,长发散在枕头上。她起身去厨房拿了杯水,回来看慕舟醒了,正撑着身子揉腿。慕舟嗔道:“昨晚你疯了吧?”宴清痞笑:“怪你初恋太能叫,点火点得准。”慕舟翻了个白眼,没接话,但嘴角微微上扬。
早餐时,宴父笑呵呵地招呼大家,温予白和纪南星下楼时,眼底带着倦意,显然昨晚没少折腾。慕舟冷冷扫了她们一眼,低头吃东西。宴清夹了块面包给她,低声道:“别气了,昨晚我伺候得不好?”慕舟哼了一声,踢了她一脚,宴清笑出声,心底却有点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