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上诸多不便。不如我们安排一些人手护送你们,这样我也放心些。”
张奂点了点头:“叔威说得不错,我们不能让你孤身一人冒险。我会挑选几个信得过的家将,暗中护送你们到桂阳郡。只是你们到了那里之后,务必隐姓埋名,切不可轻易暴露身份。”
胡腾感激地看着张奂和张猛,他知道这样的帮助意味着张府也将承担一定的风险,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张将军,张公子,你们的恩情,胡腾没齿难忘。若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张奂摆了摆手:“都是为了忠义二字,不必挂在心上。只愿你们能够平安,他日若有缘,自会再相见。”
入夜,胡腾带着张奂赠予的盘缠衣物,与几名张奂指派的亲信悄悄离开永和里,来到了张敞的家里。
张敞对胡腾的决定也感到意外,劝胡腾等到来年开春再动身,胡腾却道:“张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时间不等人,我担心拖得越久,事态的发展就越难以预料。我必须尽快行动,以免错失良机。”
张敞见胡腾如此坚决,知道再劝也无用,叹了口气道:“既然你心意已决,那我便不再多劝。但无论如何,请务必小心行事。你前往桂阳郡,路途千里之遥,第一站要路过的就是南阳郡,那里是我家乡,你可先至南阳郡休整。我兄长张温现任太尉,我也会修书一封,让他知晓你的情况,并请他在沿途安排可靠之人,以便在你遇到困难时,能够得到及时的帮助。”
胡腾对张敞无比感激,这一夜,也是他从窦武府中逃出后睡得最安稳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