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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望伸手,从裤兜里拿出那只钢笔,放到了茶几上,声音沉静地说:“姥爷,这钢笔我无福消受,我们以后也不会来了。”
说完,拉着萧复就要走,杨开树叫住了他,“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
两个舅舅也面色不善地看他。
本来在跑来跑去闹腾的小孩也噤了声,往这边看。
池望正色道:“上门是客,也没有人斥责客人的道理,他不是你家的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用这种话说他,我本来以为我来见的是很有学识很有德行的姥爷,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当然了,再见。”
说完拉着萧复就出了门。
留下杨家人面面相觑。
萧复也没想到池望会这样,心里不禁感动起来,他在池望身后说:“姥爷就是这个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
杨家不待见他是正常的,当年都差点没让他参加葬礼,但到底是姥姥姥爷,他不会跟他们计较,这样的训斥也经常有,他也只是随便听听,不会放在心上,没想到池望会为了他跟姥姥姥爷翻脸。
池望应该比他更需要这些亲人。
池望头也不回地说:“那也不应该骂你,我们上门是客人,又不是多亲近,认一下当个亲戚走动就是了,他为什么要那么说你?”
还是踩萧复捧他,就因为学历?
太肤浅了吧,原来书香门第还有学历歧视?
池望怪失望的。
萧复叹气说:“我确实不求上进,不爱念书,不像是妈妈的儿子,妈妈当年也是高材生。”
他倒是想好好念书,但他确实不是念书的料,而且贱人萧文州都带男人登堂入室了,他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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