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以后尽量躲着对方就是。”
直至坐到深巷小店的二楼饭桌前,廖千齐脑子里,还在循环着李持岸的劝慰。
等待对面人点菜的间隙,廖千齐抬手捂了捂耳朵。
“冷?”对面的邱撷芳把索菜单子递过来,“想吃什么,补上,再添份热汤喝。”
廖千齐倒也不是冷,扫几眼单子,发现邱撷芳点的菜足够齐全,添加道水煮青菜便让小二下去了。这个季节青菜价格不便宜,既然邱撷芳请客,不宰她一顿怎么行,上回邱撷芳还蹭她一坛子好酒呢。
邱撷芳倒杯热水推过来,小店不大,一层食客拥挤,二层摆放四张桌子,却只坐着她两个。
说话不必遮掩,邱撷芳看着廖千齐端起杯子喝水,直白道:“来秀幸不是平白在攀咬杨嗣王。”
“那又如何,”廖千齐被热水烫到舌尖,抵了抵上颚,端着水杯的手没动,“你们刑槽大可派人去奉鹿调查,来秀幸贪得无厌,被敲诈勒索的是杨嗣王。”
“是么……”邱撷芳似信非信,反复琢磨着这几句话。
片刻,在廖千齐放下水杯时,她倏尔凑过来,盯进廖千齐眼睛,道:
“杨严齐是什么人,她会甘心被条狗威胁?换句话说,这大位是被当今天子坐着没错,可是说不准这天下的权柄,它究竟在谁的手里握着,你说对么?”
这话是大逆不道。
廖千齐回盯着邱撷芳的眼睛,却看不透这人究竟想做什么。
“人人都以为,你家霍让是杨严齐放在大邑京的眼线,所以霍让自入京时起,便被各方势力昼夜监视,层层包围,直至今日,”邱撷芳道:“杨严齐不是傻子,她在大邑京另有眼线,不是陈相等出身幽北的官员,也不是你家霍让那个幽北小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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