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以omega比alpha的基因序列更多变。我们称这种第四性别人群为mu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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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发情期的那些诡异的变化，都是基因序列变异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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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听得一愣愣的，按照顾琛的说法，他是第四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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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开玩笑了。”季晏冷嗤，一点也不相信，“故事讲的很好听，你应该去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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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这是事实。我这也是第一次看见活着的mutant！”顾琛很诚恳，“对于你为什么能够标记我，我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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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对性别及信息素的研究，也只是到这个程度，所以他说，他需要再观察，才能给季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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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你这样的说法，并不能说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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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论，只是他顾琛的一厢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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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通用的性别认知里，并没有这样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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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是医生？”季晏严重怀疑顾琛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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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也不严谨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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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顾琛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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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季晏已经完全不想与顾琛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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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的嘴里，好像没什么真话，都是糊弄人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