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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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的信息素，告诉他，他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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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做饭，有这么令他愉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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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对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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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僵了一下，蓦地主动靠近了季晏，直到季晏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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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在他耳畔，低哑的声音莫名性感，“因为你是我的mu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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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龙涎香拂过耳郭，如羽尖划过，酥酥痒痒的，季晏又不受控制的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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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清冷的眸子上，却染上了几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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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那个标记，还是因为第四性别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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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退开了几步，诚实地回答道，“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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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稀有而好奇，因为标记而不能拒绝，因为了解而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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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其他的mutant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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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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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enigma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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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沉默良久，点点头，“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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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一滞，“所以，真的有第四性别，而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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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未知的现象发生在自已身上，总是会惹人担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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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晏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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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一眼看透了他的心思，安慰道，“不用担心，没有研究表明第四性别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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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也没有研究表明，他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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