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但她知道梅近水的性格,不可能饥渴到这一步,所以没说话。
梅近水步履盈盈走到玉堂旁边坐下:
“别瞎想,我倒是不介意和莹莹共侍一夫,但左凌泉太薄情,聊首诗词都不愿赏脸,本尊想便宜他,都找不到借口。”
崔莹莹脸色一沉:“你还不介意共侍一夫?这是当师父的能说的话?”
上官玉堂微微抬手,制止炸毛的莹莹:
“梅近水,现在都在一条船上,你有话直说,不然莹莹动手,本尊可不会拦着她。”
“是他俩先想歪,本尊不过是说两句实话罢了。”
梅近水望向左凌泉:“阴阳化五行的术法,本尊就会,何必用这么原始的方式;在此地施展开天神咒,以左凌泉为媒介,调用太阴之力维持,自然就有源源不绝的灵气了。”
上官玉堂在登潮港上空,见识过梅近水的创世神术,但不了解其门道,询问道:
“确定可行?”
梅近水面带微笑:“论术法造诣,你们不及本尊皮毛,自然可行。”
崔莹莹知道师尊的本事,觉得师尊能开口,此法就比然有可行性。
但很快,她又觉得不对劲儿。
她都和左凌泉试完了,瓜都破了,遭罪一晚上,现在说有法子?
那她岂不是又白给了?
崔莹莹脸儿一沉,瞪着梅近水:
“你为什么不早说?”
梅近水微微耸肩:“为师是俘虏,你也没问为师呀。”
??
崔莹莹话语一噎,想了想道:“咱们在一条船上,你有办法,应该说出来才是,我不问你就不说吗?那现在说出来作甚?”
梅近水叹了口气:“你不试,我怎么知道左凌泉真能作为媒介,转化太阴之力?提前说了要是没作用,岂不显损了为师的威名。”
“……”
崔莹莹如释重负——这么说来,她也不算完全白给,还是有点作用的。
上官玉堂不太想梅近水恢复实力,但没梅近水的通神术法,就只能让左凌泉啪莹莹几年。
左凌泉和崔莹莹扛得住,她在外面等着,精神上也受不了,而且没那么多时间,略作斟酌还是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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