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讲话的。”
“你只说你知道的,行吗?”
“我知道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全都无关紧要?”唐蘅忍不住皱了下眉,“她当时和你提过唐国木吗?任何,任何关于唐国木的事都可以。”
“我没印象了,”龙娟忽然站起来,“我得回去上班了,不好意思,就这样吧。”
唐蘅和李月驰走出咖啡厅,谁都没有说话。
路过一家便利店,唐蘅说:“我想抽烟。”
李月驰说:“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抽,给我买一包行吗?”唐蘅有些烦躁地说,“或者把手机给我,我去买。”
李月驰盯了唐蘅几秒,然后说:“在这等着。”
见他走进便利店,唐蘅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第一感觉是痛,紧接着,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这是唐蘅惯用的方法,痛感有助于保持冷静。
现在,痛感用来对抗浓重的无力感。
已经过了六年,田小沁的同学大都已经失联,龙娟是为数不多能联系上的人。他以为龙娟既然愿意和他们见面,就证明她是愿意帮他们的。
然而她说什么?她说她是体制内。
回武汉前唐蘅已经咨询过律师,若想证明唐国木的罪行,他们需要重新收集证据。并且,由于李月驰捅过唐国木,所以他的证词的效力非常低。
想到这些,唐蘅忍不住又咬了一下嘴唇,比之前更用力。
李月驰大步走出来,将他的手机递给唐蘅:“龙娟。”
唐蘅愣住,连忙在陌生的界面上点击接听键。
“你好……是我,”唐蘅说,“还有事吗?”
“你录音吧,”龙娟干脆道,“我决定了,你录音吧。”
唐蘅点了录音,茫然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提起小沁,我突然想起一件小事……我一直痛经很严重,有次小沁约我去食堂吃饭,我疼得躺在床上起不来,她知道了,就跑到校医院给我买暖宫贴。”
“嗯。”
“说正事吧,”龙娟低叹一声,“小沁向我提过一些唐国木的事情。最开始是做助教,她说按规定研一学生不能做助教,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做了,她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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