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
是黎初抢到了麦克风,她的声音激动时也不大有什么力度,她这个人其实本就坚硬不起来。
“别……”像被卡住喉咙,突然就停下,猫一样的眼睛在秦颂身边四个黑衣人身上流传。
很快,她改口:“你站住!我们的恩怨还没解决为什么中途就跑?”
秦颂微扬下颚,将视线投过去,黎初一只脚赤着,无助地蜷缩,看起来很可怜。
“现在必须跟我走!”她把走字咬得很重,似乎在暗示什么,眸色也炯炯发亮。
秦颂见她一直盯着身边,猜都猜到个七八分,用看死物的眼神去看那四个男人。
此时黎初已经下舞台朝他们走来,冰凉的手指扣在她腕间,恰好是不久前咬得血肉模糊的地方,皮肉还没愈合。
这一下子捉上来,有痛意袭卷,秦颂没考虑避不避开的问题。
“快跟我走。”黎初一刻不愿留。
然后秦颂就被拽着穿过珠帘。
走到一半,黎初干脆脱掉另一只鞋,她弯腰拎鞋的间隙,秦颂发现手还被攥着,因为用力过猛而爆起青筋。
她一直都不习惯没必要的触碰,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奇怪,如果是叠加在别的什么上,这个习惯会变得可有可无。
“那个陈总不知道要干什么,我在厕所听见两个女人在交谈,反正就是不好的事。”黎初赤着双脚说:“我怕他们对你不利,是真的,没有骗你。”
秦颂当然知道是真的,陈燃想做的事情太多了,细数起来这些年也没少做。
好比这次,踩着她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当筹码,已经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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