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黎初后来是慢慢踱步回去的,脚被磨破了,一路走一路淌血,回到店门口时,身后有排诡异的暗红色脚印。
她有种挫败感,秦颂的不近人情令她挫败和委屈,好像一厢情愿的戏码屡试不爽地上演。
前提是这种边界模糊的关系称得上“情”的话。
回到家,热水冲在身上的那刻,黎初没忍住哭了出来,很小声的啜泣,眼泪和洗澡水混淆在一起,委屈和失望也随着水流冲入下水道。
洗完澡出去手机响了,黎初红着眼睛四处翻,她今天带走秦颂的中途顺便拿回了手机,眼下却不知道被丢到哪去了。
等从床缝找出来接通,对面已经不耐烦地怒骂:“黎小初!!你在做梦吗?”
声音大得黎初暂时失聪了两秒。
很快,她翘起嘴角,带着惊喜确认对方的身份:“知言姐姐?”
“还知道接电话!”
“我刚刚去洗澡啦。”
林知言是孤儿院定期来拜访的手语老师,孤儿院收留的孩子们里面,难免有部分因为身体残缺而被抛弃的,并且聋哑居多。
胡院长受社会援助,从隔壁大学拨了相关专业的学生过来教导。
黎初得知林知言已经从外省实习回来,便邀请她明天来店里坐坐,顺便一起吃晚饭。
大概哭得太累,挂完电话黎初便睡了过去。
第二天,林知言来得很早,九点多钟站在kiss.门口,手拢在嘴边当喇叭:“黎小初!起床做生意啦!”
黎初被惊醒,睡眼惺忪地坐起身。
二楼没有窗,她一骨碌爬起来洗漱,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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