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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是人非啊。
秦颂惨白着一张脸慢慢弯腰,膝盖压上软垫,塌下的腰荏弱纤细。
“乐乐也太瘦了……”
说话的人是秦家大房秦安的妻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帕子上还沾着泪迹。
她想扶起跪着的人:“好孩子,快起来。”
可秦颂一动不动,磕头的动作坚决有力,再抬头,众人看见她额上印出了深色的淤痕。
“这孩子,唉……”秦安拍了拍妻子,示意她噤声,秦颂的情况秦家多少知道一点,这个孩子有点极端,情绪也不大稳定。
秦臻在世的时候没少叮嘱他们。
“乐乐,不要磕了。”秦安燃好香递给秦颂:“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好好上香吧。”
他凑得近了些,只有秦颂能听见:“你母亲马上要来,别让你爸去了也难堪好吗?”
秦颂沉默不语,她知道秦安的意思,但也太痛苦了,像在心口上开了一枪,子弹深深扎入/肉里,从此疼痛便在这个地方常驻。
这不是她渴求的,是真正的疼,痛彻心扉深入骨髓,带着空荡荡的深刻。
秦颂撑着台子站起来,旁边有和尚开始诵经文,声音非常和缓,让人有种死亡其实并不可怕的感觉。
“在阳鑫过得好不好?你爸尽力隐瞒了你的行踪,辛亏陈燃也算有点良心。”秦安虚扶她,忧心忡忡地说:“他没把你交代出去,就怕你母亲……”
话音刚落,门外恰好停靠了一辆黑色保姆车,下来的女人保养得看不出年龄大小,优雅地拎着皮包进门,与最靠近门口的人对视。
秦颂漠然撇开目光,落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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