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零存在,所以能轻易碰到里面的皮肤。
秦颂还是用漠然厌世地目光看着黎初,不动声色地将膝盖抬在棉被之上,压住了黎初准备并拢的腿。
黎初原本徘徊在対方胸口的手立刻抵到了膝盖上,很痛,筋骨分离的痛意不比别的什么,至少没有任何情感渗透在里面。
但秦颂不这么认为,她的手没洗,现在正放进対方微张的唇间,玩着対方的舌,好一番拌动才撤退,只剩下殷红的唇瓣,像涂了层复古色的口红。
饱满圆润,极尽诱/惑。
于是秦颂俯下身含住対方的唇瓣,黎初的嘴虽然小,但唇峰特别明显,类似整容医院挂在展示栏的标准模特图,只不过她是天生的。
因此唇线流畅,能被舌尖舔舐着撬开深入浅碾。
手很快就吹凉了,推进的瞬间黎初冰得重重吸气,将唇间的舌钉小小磕了磕。
这样一清醒,腿上的痛意便接着袭来。
她无力地捉住秦颂岔开在面前的腿,一左一右压着她,几乎快将骨头压碎。
“痛吗。”拨着涔淋之处,秦颂眼里的火苗却高涨地燃烧着:“咬我。”
黎初眼底泛着水光,恍惚地望她。
秦颂没有耐心等她纠结,声音化成水光里的涟漪:“咬,张嘴。”
牙关紧扣上去,秦颂溢出来的情愫得到了释放,便在这样之下的与此同时,黎初也一样。
她尝到了血腥,尝到了被指腹揉出的欢/愉。
秦颂终于去洗手了。
外卖来得正好,黎初下楼拿上来,偷偷翻了翻,一次性的换洗衣物,还有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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