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上最护着她的人死去了,身体在小小骨灰盒里,盒子埋在地下。
秦颂刚吞下一口酒,浴室门打开了。
黎初从里面走出,嘴角边还挂着水珠,眼睛熏得透亮,雾蒙蒙地望过来:“怎么在喝酒呀?”
她擦干净水渍走近,秦颂感觉床榻轻轻下陷,是黎初抱着双膝坐到了身边:“心情很不好吗?”
秦颂捏着易拉罐,语气淡淡:“不好能怎样。”
死去的人不会再回来了。
“那……”黎初眼神放空,考虑了一会儿接着说:“做什么会没有那么难过?”
她们的关系确实拉近许多,至少现在能并排坐着聊聊心情,重点秦颂还没有表现出不耐烦。
她寡淡地提了提唇,深沉的眸光从浴室门口飘散的雾气中转移到眼前人身上:“不知道。”
黎初抿唇,试探地一问:“要去海边吗?”
秦颂喝完剩余的酒又拿了一瓶,呲地一声打开,手指压出浅色的印记。
她慢慢搓了搓指尖,若有所思起来。
黎初等得犯困,不确定对方睡哪边,只能窝到墙角躺下,头发泼墨般散在枕头上。
发尾太长,几缕勾住了秦颂的手指,搔得她心底暗暗发痒。
她可能真的病得很重。
秦颂低头捻住这几根头发,心里确信自己病情加重,比如病态的占有,病态的掌控,还有病态到失控的悸动一拥而上,将原有的冷静冲散。
桌上摆着摘下的耳钉,和戒指放在一起,黑暗里熠熠生辉,如同杀手卸下的重要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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