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小声说的,声音听起来谨小慎微。
秦颂脑海不受控地浮现出一只偷偷摸摸躲在角落的兔子,还拿着手机,还不敢大声说话,着实滑稽。
于是进到四季酒店里,她下意识寻找蹲在角落里的“兔子”,只可惜黎初老老实实坐在大堂沙发上,见她来还挥了挥手:“这呢!”
刚参加完葬礼,黎初穿得很朴素,纯黑色连衣长裙遮住脚踝,唯一装饰是胸口的山茶花。
胡院长去世才三天,她不可能打扮得花枝招展,估计接下来好几天会往素净方向搭配。
但怎么看都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衣柜里的工作服,那么的格格不入,却又好像意外的……纯欲。
秦颂暗想,她的病情大概无药可救了。
竟然会觉得黎初穿着丧服也很勾人。
“我们怎么上去呀?”黎初压根察觉不出秦颂漠然的外表下藏着什么龌龊,一双眼睛睁得大而无辜。
这套西服没有口袋,秦颂没法取下眼镜放兜里,干脆戴着指挥:“开一间五楼的房。”
黎初吓一跳:“啊?!三千多一间诶……”
秦颂此时转脸望了前台一眼。
金丝镜片下的吊坠晃了晃,打在她的颊侧,戴眼镜的秦颂多了点知性,美得成熟而优雅,黎初即不敢看,又舍不得别看眼。
她第一次瞧见秦颂这幅模样,很像豪门世家出来的大家子女,反而与凛冽冷淡的气质更搭配了。
酒店大堂华丽的灯下,秦颂立在这,而背景的辉煌灿烂恰到好处,漂亮得有些不真实。
她真的去开了间房,前台小哥仔细筛查后,笑眯眯地対旁边的黎初说:“您也要出示身份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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