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尸骨未寒,这些话对秦颂来说莫过于杀人诛心,郑乘风轻描淡写地述说着曾经的残暴,没有半点后悔之意,甚至沾沾自喜。
势力权利,果然会蒙蔽人的良知。
黎初倒不希望郑乘风死,反而希望他能活着,但肯定不是这么舒服痛快的活。
郑乘风小人得志,最在乎金钱名利,黎初由衷希望他被拉下台,像狗一样没自尊的讨生活。
想到这儿,她又看了秦颂一眼。
她是洗了澡,秦颂却没有,白皙纤细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旖旎过的痕迹,虽然干涸了,可就是因为干涸,连水渍的走向都能明显看出。
秦颂转动眼珠,视线落在了黎初眼里。
其实她也纳闷过,黎初的不同到底在哪,除了细致入微的纹身刻画,还有什么?
还有永远纯粹的眼睛,透得能一眼万年。
真让人不自觉沉沦。
秦颂清醒的知道某些东西在往下陷,如沙漏里的沙子,细水长流且悄无声息。
她按了按眉心,转身把眼镜与戒指重新戴上。
这三千块的房间,到头来只停留了两个半小时。
……
三个月的时间,胡院长的后事彻底办妥,她是真心疼爱黎初,替她铺好了后路,包括财产和安顿。
律师事务所负责人念出了那份手写遗嘱,钱财百分之八十给黎初,剩下的留给事务所做资金周转。
以后赚的钱也会按比例打到黎初卡上。
等最后一个字念完,黎初的眼泪早就晕开了墨迹,隔着泪水抬眼,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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