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花了,小小叶片上沾着晶莹剔透的露珠,秦颂边燃烟,边碰掉这颗脆弱的珠子。
阳台门关上后,风声跟着戛然而止,她低头望一眼桌上厚厚堆叠的牛皮纸袋,里面是郑乘风的信息。
胡院长确实厉害,弥留之际那么点儿时间,竟然把郑乘风从里到外调查了个遍,包括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还有蛛丝马迹的漏洞。
秦颂知道这是黎初向胡院长提出来的。
她不懂该怎么描述自己对黎初的感情,见不到想念,见得到……有欲念。
早就失控了,且一发不可收拾。
秦颂喝完杯子里的水,坐在地毯上打开圈纸袋的绳子,原以为会是郑乘风的重要讯息,谁知入眼帘的却是黎初的名字,还有出生年月日和出生地。
她愣了神,好半晌才将这份资料拿出来仔细观察,浏览到父母那栏,意外地发现一个熟悉的名字——叶婉茹。
这名字说熟悉也不熟悉,熟悉的是她与叶婉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熟悉的是,秦颂没有见过她。
但肯定听过,从叶婉清口中零零碎碎有所耳闻,叶婉茹有一子一女,在隔壁城市做玉器生意。
叶家没有秦家这么富裕,不过也算当地的小富商,有点儿人脉,秦臻娶叶婉清倒不是为了利益,而是叶婉清这个人确实仰慕秦臻。
虽然秦颂觉得真爱这个词相当可笑至极,但叶婉清打理完秦臻的葬礼后,竟然提出要去寺庙呆三年为逝去的丈夫吃斋念佛,修身养性。
或许也掺杂了对世道炎凉的心灰意冷在里面,毕竟现在郑乘风的风头太盛,秦家苟延残喘无可奈何。
叶婉清的低调何尝不是明哲保身。
从胡院长的葬礼上回去后,秦颂查到了郑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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