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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竟是岚笙先生的真迹。顾兄,这画……”
秦学仕本想问要多少银子顾大朗能割爱。话到嘴边他才知说出来就会为难顾清许。
岚笙先生的画作,谁不想要?
换作画是他的,再多的金钱,他也不会卖。
据他所知,岚笙先生的画,千金难求。除了山长家那副山水图,就只有镇长夫人那副残菊。
年前听闻有上京那边来的大儒,重金要买下山长家的那幅山水图,被山长给拒了。
至于镇长夫人那副残菊图。秦学仕看向激动到快要落泪的卢凌云。
“卢兄,伯父千金都没能劝动镇长夫人割爱。你可不能为难顾兄啊!”
沈知砚颇为惊讶:“没想到要从镇长夫人手里买下残菊图的竟是卢伯父。我有幸陪着山长在镇长家见过那副残菊图,和顾兄的这一幅落梅相比,明显这一副在作画手法上更胜一筹。且,这画似是有些眼熟,像是……”
沈知砚话没说完,就见卢凌云像是魔怔了般,抱着画就冲出了房间。
几人皆是大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急忙跟着跑出去。
卢凌云此时似是陷入了自己的境界,直接冲出房间,冲出院门,就连守着马车的车夫给他打招呼,他都像是没听见般,继续往前冲。
雪稀稀拉拉的下着,卢凌云把画如同宝贝似的紧紧揣在怀里,生怕沾上半片雪花。
后面跟来的顾大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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