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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茎没拔出来,搂抱着躺了一会。你懵了一会,把眼泪蹭在男人肩膀,对方抹了一把自己腹肌沾着的淫水,用指尖涂在你乳头上。
耳朵里还在嗡嗡响,看东西还有点发白——是视觉没恢复还是他本来就白的过分?你记得第一次见时以为是个染白毛的叛逆学生,结果脱了裤子看见阴毛都银白一片着实吃了一惊。好久以前的事了。你想着,靠的更近了点。
倒是没拒绝,还转了转手臂让你枕的更舒服了些。你得寸进尺,缩着身子,把脸都埋在男人胸口。
“缓过来了?”他问你,手臂紧了紧。
“您没尽兴吧。”想了半天,你问。
“太久没操了,所以做第一次忍不住想对你温柔一点嘛,”男人舔你的耳廓,声音很轻,“一会补偿我,嗯?”
一边感觉身体里那根刚射完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越来越硬,隐隐有顺着逼往里钻着长的态势,一边想起之前“不温柔的时候”被捆着锁着吊着操到黄体破裂和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被抱断肋骨的经历,性交恐惧综合症都差点犯了。下意识抖了一下,实在没忍住,你硬着头皮问出口,
“五条先生,可能有点冒昧……但您当年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选我的呢……”
“诶?”男人愣了一下,好像你在说什么蠢话一样,
“搜东京最贵的店,价格排列降序,找最贵的一个呀。贵总有贵的理由吧?”
屁股下面被塞第二个枕头时你还在思考。
真相这么残酷,如果发现自己被坑了十多年,这位祖宗会不会把你操到稀碎直接入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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