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扶起身子抱在怀里时你还懵了一下,男人向你展示自己的指腹,又让你看腿间的血迹,
“哪里疼?”他问你。
——在意过这种事?之前也有过吧,真的被顶破,被道具戳出血的时候……回忆一下确实有马上停下带你去就医。当时没那么在意,可能是因为看完病就被拽进空病房里颜射了——现在想起来感觉太奇怪了,连内脏都绞在一起抽抽着,舌头口腔发僵,说出口的话也很小声,“生理期昨天结束的……可能,还有点……”
他“哦”了一声,眼睛亮闪闪的看你,“把经血操出来了?”
这种话怎么能直接说出口。你没来由的紧张,磕磕绊绊的道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嗯?明明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弄的和凶杀现场一样,赔了酒店不少‘物品清洗损坏料’吧。说起来真是好久以前的事呐……对了,今天没吃药?之前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吃避孕药的吧。”
还记得真清楚。你只好坦白说这个月原本没有做爱的打算的,也就没吃。
“你这家伙……搞得人有点喜欢你啊……我有说过嘛刚刚?说有点喜欢你……”男人贴着你脖子吻,嘴里嘟嘟囔囔的。读书时候边操你就边念叨过,自己忘了你还记得。
是因为知道你要跑路了所以故意做出了这幅样子骗你继续毫无希望的原地踏步,还是哪怕是这个人也会在长时间的沉寂后做出某些不合他个人逻辑的选择,总不能也是因为一大堆“如果”迭加着稀里糊涂就随你的愿了吧?
你觉得自己应该好好琢磨一下,但“有点喜欢”就已经够把你脑子和心都添的满满的了。还以为走肾不慎沦为走心不得不找补自救的只有你一个而已来着,原来做了太多的爱会被无差别影响扫射,谁都逃不开日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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