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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后才发现,勤学苦练的外语技巧根本排不上用场!!”拍着桌子瞪着眼嚷,钉崎喊谁知道他们讲挪威语!!我讲的英语他们听不懂,他们讲的鸟语我也听不懂,“フォバンミセン、フォバンミセン无论重复多少遍听不懂的也还是听不懂啊!!”
扎起头发捂着嘴,坐对面的人眼里星星亮闪闪的,“也太棒了吧,自由咒术师!!!!”
“海外术师太少,因此遇到诅咒案件多半会选择向高专求援。托他们太菜的福,去了很多地方玩的超开心非常爽。”又撸起袖口展示,钉崎说不过哪怕现在咒灵普遍都变弱了也还是有危险,这里,就是被那只纵火犯雑鱼烫伤的,
“当时整只胳膊都差点被烤熟,还以为肯定保不住了。”接着指指伤疤示意这就叫开心的代价,无牵无挂还疯起来不要命的人才能当咒术师。
悻悻瞥人一眼,对面一时没说话,只指尖捏着勺柄一圈一圈在甜品杯里搅。
盯着看了会,钉崎问你的术式是什么。五条苦着小猫脸说我也不知道。
“……你为什么会不知道???”又比手势又掀眼罩,钉崎大为震惊瞪着眼几乎在尖叫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人都没讲的吗???
看着像要哭了,对面刚哀嚎完“没讲啊”,随即下意识噤声瞪眼掩起嘴。
“吓到小孩了?抱歉,”钉崎边整理绑带边笑着说你家老头眼罩下面可不是这样的吧。
“也不疼,不记得了,眼球没能保住确实挺可惜的。”把盘子推到一旁,两手抱肘压在桌边,钉崎低着头说刚开始有点心烦,明明杯子就在正前结果一伸手没摸到,明明想吃块鱼腩拿筷子一搛戳到的是甜虾,花了好几个月才习惯,现在适应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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