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辅佐陛下一路走来,棋心姑娘很厉害。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并不是像景弘和谢丹臣这种,将她视为一个女人在说,亦不是裴介那种,因为她是一个参政的女人,便要承受来自他的恶意。
只是单纯的一个刚刚踏足官场的新人,面对自己憧憬崇拜的前辈的称赞。
或许景弘很难懂得这份不同,但谢丹臣不过稍作思考,便明白了棋心脸上的惊喜。
或许包含着一个女子面对异性的喜欢情绪,最开始的心动,但更多的,应该是棋心作为一个永远无名的,推动诸多政令下发事实的参政者的所作所为,被看到了,被赞许了,甚至……被憧憬崇拜了。
谢丹臣转瞬便想到了陶悉一首名噪玉京的诗,《春兰》,棋心便是他大加赞赏的那株兰草一般的人。
只是这份心思,棋心大概是很难懂得的。
琼林宴后一时的兴奋,棋心很快便小心的将这份情绪存在了自己的心里,转身再度扑进了政事之中,甚至无暇他顾。
这就导致棋心忽然听到东华宫里的飞星满脸是泪的来禀报郑兕儿心疾发作去世的消息是那么的诧异。
郑兕儿才刚刚入宫一年!
棋心手里的笔都拿不住了,几乎是什么也顾不得的踉跄着跑向了东华宫。
怎么会呢?
怎么会呢!郑兕儿怎么会就这么去世了!
穆宝隽出了冷宫,往东华宫来,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郑兕儿脸颊瘦削,皮肤苍白,可是面色红润,看起来就像只是睡着了一般。
但是已经没有脉搏,没有呼吸了。
太医院的太医们跪在地上,垂头丧气的回禀:“郑昭仪是天生的心悸之症,只是从前一直隐而不发。”
但入宫之后风雨飘摇的忧虑,是怎么也没办法扫掉的。
棋心扶着门槛,看着床上的郑兕儿,和跪在床头哭昏过去的穆宝隽,踉跄几步,膝盖无力的软倒跪下。
从十一岁,到现在,她与郑兕儿相识这么多年,可到头来,郑兕儿悄无声息的死在了她不知道的地方。
大滴大滴的泪水从棋心的眼中涌出。
痛极了。
景弘下朝归来,便看到了空荡荡的宣德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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