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终于发挥了它应有的使命,向着西戎王唯独没有被战袍防护的正面颈间而去。
祭旗仪式上,西戎王被林纯芳一刀割喉,他准备发出的动兵号召最终只是淹没在喉咙里,化作一串血泡泡。
祭旗台上的变故发生的太急太快,莫说扎尔赤,就连西戎王本人都没想到,中原人娇滴滴的公主,竟然能有如此的行动里。
林纯芳在高台之上用尽气力高喊:“西戎的牧民们!我的国曾兵败大喊,所以遣送我来,来时,我便心存死志,可这里的牧民们不曾欺辱薄待我,我方愿传授耕种桑麻之法,如今大汗要杀我,是为西戎,我不愿就死,是为我的国!”
扎尔赤奔上高台的时候,已经晚了。
林纯芳手中染血的匕首向着他而去,即使知道,自己绝对不可能杀死一个久经沙场,又心有防备的将军。
“今日我与大汗共赴黄泉,惟愿来日两国不起刀兵!”
扎尔赤的长矛戳穿了林纯芳的腹腔,林纯芳拼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高呼自己想说的话。
宣德殿。
景弘病的起不来身,正额上敷着一块降温的冰毛巾,懒洋洋的躺在棋心的怀里。
棋心亦是无奈至极。
她一时兴起,给景弘煮了顿野菜,景弘那金贵的肠胃又怎么承受得了野菜的威力?
当天晚上,景弘腹泻不止,唬得棋心连忙叫太医。
景弘借着机会示弱,又强撑病体处理政务,总算换回了棋心的一丝怜悯。
不过饶是如此,景弘还是没耽误巡视济河堤工程的既定行程。
皇家的车架浩浩荡荡去了东平府。
河道总督靳富春拨冗接待了皇帝。
原本存了一些出来透透气心思的景弘在看到济河堤的时候,再也笑不出来了。
沿着河岸排开的警示标杆一直延申到远方,肉眼只能看到一个个的小黑点。
赤膊的民工们挥汗如雨,可食物却是颜色黑黑黄黄,硬的咯牙的饼子,和几样受材料所先,清汤寡水的青菜中露出只能说存在的几块儿肉。
景弘面露不忍,从分发食物的窝棚处拿了一个饼子,只咬了一口,便觉得粗粝,难以下咽。
一旁随行的裴介,沈霆轩,棋心皆是面露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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