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西戎内乱,现由扎尔赤领兵攻我西境八关。”
这样危急的军情顿时在朝堂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棋心甚至顾不上伤心“纯芳公主与西戎王同归于尽”的悲讯,便听到了第二条军情奏报。
“报——西南土司结成联盟,推举奢比湿部土司阿木为首领,起兵西南!”
两条王炸级别的军情先后脚被送到了大昭的朝堂上。
棋心径直出了政事堂的大门,一路往朝堂疾驰。
任是谁都没有想到,棋心姑娘居然就这样走上了朝堂。
当即有老臣看不下去了,捏着嗓子咳嗽两声,示意一旁的宫人安放屏风。
亦有颇多人皱眉,不满棋心竟然以女子之身登上朝堂。
棋心巍然高立在龙椅下首,呵斥搬屏风的宫人,柳眉倒竖:“虎狼屯于阶陛,商议朝事还要隔座山才算规矩吗?”
底下朝臣们有臊红了脸的,亦有依旧皱眉,却不语的。
“西境八关战况如何?”棋心当机立断。
那报信的斥候兵眼圈通红:“镇国公与二位将军俱在死战,只是西戎王死,西戎哀兵强势,领兵的扎尔赤亦是难缠,小人出发之前,只知道西戎已经打到了西羌关城下。”
他原本也是守城的兵士,只是一来年纪不大,二来他是家中独子,守城的兵士们想着总不能让他家中老母失了依靠,才将这个送信的任务推到了他的头上。
棋心快速在脑海中分析着情况:“镇国公与二位郑将军足以凝集八关守将……纯芳公主殉国……可有安古达王子的消息?”
那兵士稍作回忆:“目前并无确切军情,只是小人临走前,听说西戎内乱的时候,两派首领便是扎尔赤和安古达王子,安古达王子率残部往宝丰城方向去了。”
棋心的心沉了沉,又看向另一个禀奏西南军情的兵士:“西南情形如何,详细说来。”
“原宣慰司阿木早在月前便与西南守军常起冲突,后来各族土司结成联盟,截至到小人报信之前,尚未开战,如今西南守军准备死守。”
景黎也在朝堂上,他已经做出了判断:“西戎虽是大昭劲敌,但如今西戎分裂,我们有镇国公坐镇,八关有常备粮草,后续粮草也可从邻近州府的义仓调粮……倒是西南土司各部臣服我大昭已久,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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