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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昭礼带着礼物,心里五味杂陈,但她极力克制自己,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要冷静,要理智,要拿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
沉卿酌的新家是一幢山顶仿古别墅,通体是木质的,周围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别墅内和山间还流淌着清澈的溪水,极富中式园林的气息。
由于沉父提前打过招呼,沉昭礼毫无阻拦的进了大门。
一下车,就见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接待她。两个人七拐八拐的在长廊里穿梭,四周种满了名贵且稀有的花木,光是园丁就有小一百人,一路上花香扑鼻,间或能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和鸟鸣声。
无数的无数,都彰显着别墅主人高雅的情趣。
进了正殿,就看见一个穿着旗袍温婉女子端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正是沉卿酌的妻子,梁梳烟。
“小妹,你来了。”梁梳烟见沉昭礼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沉昭礼这才看清梁梳烟的长相,鹅蛋脸,杏仁眼,柳叶眉,穿着月白色的旗袍,带着祖母绿的耳坠和手镯,标准的中式美女的长相。
沉昭礼心想:沉卿酌眼光挺好,房子不错,老婆也不错。
梁梳烟拉着沉昭礼的手继续说:“小妹,均移在楼上练字呢,他等会儿就下来了。来,先坐。”
“刘妈,把均移那罐龙井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