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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绥宴又给自己点了根烟,男人英俊的面容隐在薄薄的烟雾里,尼古丁过肺的一瞬间稍稍带走了男人的疲惫。
江绥宴不理解,他所处的位置和家庭的逼迫,让他不得不隐藏起真实的自己,对于官场上的虚与委蛇,他早已习惯用云淡风轻来掩饰过去。久而久之,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自己是真情流露,还是习惯性的作秀。他不理解,自己已经尽己所能对沉昭礼好了,为什么两人还是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当初就不该让她出国。
江绥宴摁灭烟头,烟灰缸里早已塞满了或长或短的烟蒂。
他打开手机,看了看他半小时前发过去的【没吃,在忙】
没有回复。
江绥宴揉了揉太阳穴,想再点一根烟,却发现烟盒早就空了。
总之,自那起,沉昭礼和江绥宴的关系就有些僵了,以前沉昭礼隔叁岔五还会去烦一烦江绥宴,现在两个人十几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小礼,怎么最近都不见你去找阿宴了,你们两个吵架了?”
吃午饭的时候,沉母突然询问沉昭礼。
“没有,妈,阿宴说他最近忙。”
“怪事,搞得好像人家之前不忙一样,之前阿宴忙成那样,你不照样去找人家嘛,现在知道心疼人了。”
“哎呀,妈!我们两个真没吵架。好着呢......你别瞎操心了。”
“好好好,你们两个的事,你们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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