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没拔干净的钉子头之类,这个东西落下来,手背瞬间的剧烈刺痛,让他呼出声来。
房门被推开,姥姥拄着拐杖,看到这个场面,整个人喘不过来气。她像只疲惫衰老的母鹰,哀鸣着喊了一声杨暄的名字,摇摇欲坠想过去护住他,但下一秒拐杖就从手里掉了下去,她也抚着胸口倒在了地上。
杨暄大喊了一声姥姥,随后顾不得疼痛,连爬带滚地扑向屋内,看到她的样子,又抖着手拿出手机,开始按急救电话。
电话刚接通,他话都有些说不利索:“喂,这里,这里是尤家村——”
还没说完,后脑突然感受到一阵剧烈尖锐的疼痛,那躲过的闷棍终于还是落了下来。
杨暄疼到眼前一阵发黑,他的手机掉在地上,摸索了半天都摸索不到。
“你别想走!”姥爷似乎只会重复这句话,一边说着,一边又往他身上砸了几棍。
杨暄感觉自己的脖颈湿漉漉的,他确定是新的伤口,新的鲜血。
血腥气弥漫了过来,手指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潮乎乎一片,耳边也朦朦胧胧听不真切,但眼前逐渐能看到东西了,他看见了这个酒鬼,这个带给姥姥、带给自己一生阴暗的家伙。
杨暄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的眼神也变得直愣愣,出声问他:“我去哪?”
“你别想走!”
姥爷还是念叨着那四个字,又举起了棍子。
但这次还没落下,杨暄就一把将棍子夺了过来。他伸手直接把对方推在地上,声音提高,质问他:“我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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