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白,还是一头乌发,也没有什么皱纹,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凌母凌秀玉温婉娴淑,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皎洁美目,不管谁说都道是温婉可人儿。
凌芷伊又看向所处的环境:
土砖青瓦的房间,正对房门墙上贴着的小学期末考试一二等奖的奖状、作文三等奖状,老妈的陪嫁老式缝纫机,门后一米八高的红漆刷的木衣柜,床对面木窗户旁的一盆绿萝盆栽,和盆栽旁泡的蜈蚣酒…
记忆浮上脑海,这不是她十八岁前在老房子住的房间嘛!
“怎么了?还痛吗?先起来吃点东西,再吃药。”凌母也没管怎么自己才30左右就被叫老了,紧张地抱起女儿,查看起她头上的伤来。
凌芷伊赶忙说:“没事,不痛了,阿妈。”
是了,自己小时候淘气调皮,经常跟着村里的男娃娃上山下河,爬树陶鸟蛋的。
这次就是爬树的时候不小心踩空掉下来,摔到了头,后脑勺那块疤一直到以后都没办法再长头发。
幸好不是很大块,不特地扒开来看不出来,不然真的要哭死。
凌芷伊回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好像是1998年十二岁生日那天?
因为听小伙伴说她们生日家里会煮鸡蛋吃,凌芷伊知道自己家里穷,怕就自己生日没得吃被小伙伴笑话,就想去山上碰碰运气,看有没有鸟蛋或者野鸡蛋。
其实自己完全想错了,凌母早就准备好了鸡蛋。
当时村里刚流行给家里小辈过生,也不需要多好,一两个鸡蛋而已,怎么也能给自家孩子准备。
“不痛了就好,起来吧,等下吃完药照顾一下弟弟妹妹,阿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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