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和兴奋。
他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自己动手。
塞巴斯蒂安拿起桌子上的玻璃酒壶,给自己到了一杯琥珀色的果酒一饮而尽。
“我跟老爹搜查了整个庄园,只找到了几个协助刺客进入庄园的佣仆,他们并不知道刺客是遗憾客,那家伙是以银血军新兵的名义骗过他们的。”
“那些佣仆怎么样了。”瓦拉尔追问道。
“没事。”塞巴斯蒂安又倒了一杯果酒,这才把气喘匀乎。“霍法给他们喝了‘契约之酒’,他们说不了谎,确认跟他们没关系之后就放了。”
瓦拉尔点点头,哥哥龙泽尔的言传身教已经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给尊主报信的信使估计已经要到家里了,我们明天上午出发。”
“好。”瓦拉尔重重点头。
咔嚓。
昂贵的玻璃器碎了一地。
“谁干得?”龙泽尔深紫色的眼眸外全是血丝。少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向了侍立在长桌两侧的家臣们。“抱歉,刚刚我有些过激了。”
首席家臣凡森·卡翁抚摸着胡须,正在思考。
银发的年轻人阿斯兰·龙德尔一脸愤怒地说:“尊主,一定是虎党的家伙干的。”
“阿斯兰,说话要有证据。”维萨里博士提醒道。“尊主并非议员,无论是刺杀尊主还是刺杀瓦拉尔小主人都对虎党有害无益,反而平添把柄。”
“呵呵。”冷冷的笑声打断了维萨里博士。穿着黑衣的苍白中年人泽萨尔·织影者斜着眼睛看向维萨里。“学者,请不要用理性看待黑墙里的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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