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熟练地从雷耿的礼盒中掏出头盔戴好,三支弩箭同时钉进橡木桌面,箭尾的黑色羽毛剧烈颤动。林戈尔冷冷地瞥见阁楼上的景象:十个乐师撕开丝绸外袍露出锁甲,二十名披甲的十字弓手绞紧弓弦,疯眼汉奥斯汀的独眼里跳动着龙火般的疯狂,却悄然将自己的士兵护至身前。
“接住!”雷耿掷来的礼盒在空中散开,塔利抓住长剑,海政大臣埃林则得到一对镶珍珠的短刀——那是他藏在靴筒里的备用武器,在他代表年迈的兄长出海的时候,这是他对付敌人最后的武器。
银血剑出鞘的瞬间,整个大厅的光线仿佛都被吸入瓦雷利亚钢的暗纹之中。剑身上的波纹如同活物般流动。第一支射向林戈尔咽喉的弩箭在距离钢甲半寸处突然偏转,箭头在瓦雷利亚钢的神秘力量前畏缩地垂下,最终只在锁骨位置擦出一道白痕。
“面包与盐!”达克林伯爵的惨叫盖过了第二波箭雨,“你们破坏了宾客权——”一支弩箭从他张开的嘴穿入,带着半截舌头钉在身后的旗帜上。
“看来今早的刺客只是个预告啊。”林戈尔在挥剑间隙对塔利和布林登喊道。他的银血剑切开一个冲来的战士,瓦雷利亚钢刃像切过黄油般顺畅。“只不过他们把重头戏留到了晚宴!”
马赛伯爵的身躯突然在门口膨胀成火球,惨叫声甚至压过了混乱的尖叫声。某个刺客临死前掷出的火把点燃了他华服上残留的紫色晶体。
源源不断的杀手从阁楼里跳了下来,到处都是混乱的厮杀声。
林戈尔的锁子甲在箭雨中发出悦耳的叮当声。三支弩箭先后击中他的胸口,却在触碰瓦雷利亚钢环的刹那诡异偏转。
“看来我这张老脸,“他挥剑斩落第四支箭,“比你们的准头耐看多了。“
马赛双胞胎此刻显露出截然不同的本性。哥哥嘶吼拔出藏在七弦琴里的细剑刺向林戈尔,弟弟却呆坐着呕吐不止——他刚才偷偷舔了染毒的面包,蓝黑色的鲜血染红了龙穴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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