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当真。”
她加重语气:“晚棠,白洲那边情况非常不妙,你和白洲夫妻一体,他不好,你也好不了,就算不用你嫁妆,你也得出出力。”
白老夫人顿了顿,道出目的:“你去求求昱王吧。”
叶晚棠不想让嫁妆,那便只能用她这个人了。
她眼底都是些嫌弃,甚至恶毒的想,叶晚棠怕就是等着这一刻了。
燕白洲嫌她脏,不愿意碰她,她又是贝戋的,怕早就等不及想男人了。
白老夫人越想越鄙夷。
叶晚棠听得哈哈大笑,果然。
“你还真是没让我失望,这叫什么?狗改不了吃屎吗?”
这是叶晚棠两辈子说过的最脏最粗鄙的话,却依然觉得不够。
白老夫人大怒:“叶晚棠,你怎么说话的!”
“别忘了是谁不计前嫌娶了你,你不想救燕白洲了?他还是不是你夫君?有你这样当妻子的吗?夫君有难,还推三阻四。”
“你说洲儿知道你见死不救,该多伤心。”
“总归你早没了清白,白洲也不愿碰你,再去求昱王一次怎了?你一个失洁的女人,我们能让你做正妻,能留下你命你该感激。”
男人骨子里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虽然昱王将叶晚棠这个小贝戋人放出来了,但叶晚棠再去找他,他必然拒绝不了这样的刺激。
“反正当初你也求过昱王,也熟悉了,就不用我脏了嘴再叮嘱。”
白老夫人暗示叶晚棠之前也爬过昱王床。
话语里的刻薄,更是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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