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这巨大的声响所吸引。
两个人都从房间出来。
姜既月不想惹麻烦,赶忙送走晋拓。
“你不需要帮忙吗?”他还恋恋不舍。
“不用了谢谢,这个就是我找来修门牌的。”说着便用手指了指陆绥。
他全程一言不发,气定神闲,眸子里却带着淡淡的轻蔑,换了个姿势,更加具有主导意味慵懒地倚靠在门边,这让晋拓感觉到一丝不爽,但他没说什么就走了。
“姜既月,你要谋杀我吗?”
姜既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它平时不这样。”
第11章
埃拉加巴卢斯得玫瑰
陆绥叫姜既月搬来梯子,帮她把这个落了灰的门头装上去。
矜贵如他居然被当作是修理师傅,还真是“物尽其用”,陆绥看在她为了自己把晋拓赶走的份上勉为其难帮她一下。
他坐在梯子上面,仰着头下颚紧绷,手上的羊角锤和钉子与他通身的气质尤其不符,有点像是古希腊神话中的纳西索斯转身成为了花园里的泥瓦匠。
陆绥的工作效率极高,没一会儿就把门牌牢固得固定在门框上,但他坐在高梯上,没有下来。
她稍抬眼睑,意外撞入那道视线,居高临下却没有轻蔑,只有深邃,晦暗不明。突出的屋檐正好挡去了大半得太阳光,余下的落在他的脸上更像是伦勃朗大师的手笔。
那道眼神,带着晨雾般的印象画派的诗意,却又格外写实。情绪也同氲氤梦境般,朦胧暧昧。
破碎却又鲜嫩的花瓣从空中洒落,完成最后的使命,魂归黄土,那是陆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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