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良久地对视。
仿佛跨越了时间抹平了深嵌进骨肉中的不甘。
沈溪陵长长地叹了口气:“你来了啊。”
在普通不过的一句话,他回头看时,两行清泪涕下。
还是和当初一样,好像他不过是去山脚的小超市购置生活用品。
好像曾经剑拔弩张断绝关系的片段已经从脑海中划去。
“徒弟不孝,现在才来看您。”
很难想象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哭得稀里哗啦。
陆绥把行李搬到楼上,不打扰二人的叙旧。
先前住的房间还是很干净,他的隔壁就是姜既月的房间。
风吹打着木窗,吱嘎作响。
他缓步进屋。
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桌子的木雕和漆画。
其中的一个栩栩如生木偶就只雕了一半,另一半还没入原始的木块中。
他的手指擦过桌面,仿佛她刚刚放下手中的刻刀,上面还有余温。
“对自己比对我都狠。”陆绥心疼地把木雕放回原位。“宁愿你对我狠一点。”
那个时候的姜既月哪怕一天把十几个小时都花在制漆上也不肯罢休,就连晚上也不肯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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