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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关切地看着时幸:“你没事吧?”
……
窗外是弥天的蓝色,或许风花才是最春天最不内敛的存在。
姜既月的脑海里还在细细地思考刚刚他们两人的对话。
最初听到陆绥坚定的拒绝和炽热的表白,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反而生出了一丝心酸与心疼。
她体会过被拒绝的滋味,也体验过午夜梦醒时脑海里还是他的痛苦,但她并没有觉得陆绥做错了什么。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她比起忠贞更喜欢用罪孽这个词来形容,没有一种爱不包含着个人的、绝对的罪孽。它是沉重的、排他的、非理性的;极端地说,爱的存在本就是一种剥夺,剥夺了对方看向他人权利。
她看向他的眼神早就没有了气愤。
反倒是陆绥依旧冷若冰霜。
不知为何,他开始斤斤计较,丝毫没有往日的豁达慷慨
姜既月还是好声好气地询问:“你怎么了?从早上开始就不正常?”
“不正常?怎样算正常?”陆绥像是一下子就被打开了闸机。
冰山瞬间火化:“和你一样遇到情敌还保持情绪稳定才算正常?不是我说,姜既月,你到底有没有作为女朋友的占有欲啊?”
他苦于没办法动腿,不然他非把她抱起来不可。
嘴唇翕动:“先前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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