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会带一点傲慢和清高。
尤其温塔又是打小出身名门,自小到大,她身边所谓的关系,几乎从来都是别人上赶着送上门的,要她自己去争取的,还没有过多少。
傅怀山的身价,温塔是知道的;萧厉说他有不下于一整栋别墅的藏品,她自然也是相信的。
美术馆要办下去,当然不可能永远只靠温塔和冯荻荻两个人的藏品,她们现在最需要接触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艺术家和收藏家。
她别别扭扭地看着萧厉。
萧厉却顿时笑得开心极了。
从结婚到现在,温塔一直都少有朝他开口的时候,这叫他一度很沮丧,觉得她并不是那么地需要自己,也不是那么地依赖自己。
她愿意主动朝他开口,他简直求之不得。
他飞快地俯下身,捧着温塔的脸蛋,又用自己早上还没刷过牙的嘴巴,重重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放心吧,宝贝。”
他承诺道。
—
关于傅怀山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了萧厉,温塔这天收拾好去到美术馆,冯荻荻已经到了。
“啧啧啧,让我猜猜,昨晚一定很销魂!”
她瞥见温塔脖子上的丝巾,两眼直接笑眯了起来。
温塔略略翻了个白眼,解下了一路挡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
昨晚和萧厉说了一百遍不要咬她的脖子,他也没听进去,早上起来一照镜子,她的脖子还是像狗啃过一样。
虽然已经拿粉底遮过了,但温塔还是不放心,又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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