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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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自大和天性的乐观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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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才辈出的阿卡姆斗智斗勇了这么久，他总是带着点微妙的觉得九头蛇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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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说实话，如果对比的对象是阿卡姆的话，九头蛇也不应该为这种微妙而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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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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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力量剥离出体外的感觉并不好，但交易就应该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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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心愿实现的关键就握在手中，使用方法仅仅是强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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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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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超从来不缺少这个，他缺的只是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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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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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这个世界前的一刻，老超将目光投向了哥谭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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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常的定义，他最开始是个好人，中间很长一段的混乱时期，他则做过彻头彻尾的恶棍、好坏参半的神明、平凡的人类，多样的身份最后定格在一个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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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尔·艾尔的好意不容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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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理了蝙蝠们用得上的黑科技，打包带给了布鲁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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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西猜老超有故意的成分在里面，偏偏是他独自一人待在韦恩集团最高层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老超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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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故意的，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你该向谁求救。”老超双手撑在桌面上，他身体前倾，直视这只特别的小蝙蝠时，压迫感一点点的从他身上涌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