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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但——眼前这根硬挺的性器,粗硬、狰狞、青筋蜿蜒。
可她记着进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大啊?
这哪像是传言中坤泽“含羞带怯”的模样?那该是只有乾元才有的。
方才,就是这样一根粗大的物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又尔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开口时,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打哆嗦:“不、我不会……”
她好想跑掉。
“我......二哥,你饶了我吧。”
又尔摇头,试图说点什么,舌头发麻,眼泪没干,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可怜极了。
商厌低头,在又尔锁骨处啄了一口:“不会?那就学。”
他一手扶着女孩发抖的腿根,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指尖揉弄着穴肉边沿,用指腹把已经红肿翻出的花口拨开。
商厌不急,只缓慢地在外缘蹭着,像儿时曾施舍给又尔关怀那般——曾一脸不耐地照顾她,给她一口口喂药时一样慢。
如今,也在一点点折磨少女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