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本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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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已经化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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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一片水痕，有泪、有墨，也有从又尔穴内堵不住泄出的精水，混作一团，早已模糊了笔下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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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尔哭着，颤着，笔尖一点一点抖着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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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旧是没写完，身后那根性器就顶得她往前趴，哼唧了两声，洇开的墨晕成团，留下一道脏污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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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写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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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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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尔僵着身子，等着冷笑或讽刺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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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少年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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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埋在身子里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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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忽然垂首，伏在又尔颈边，长长的发丝落下来，扫过少女锁骨的那一点水迹，黏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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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气味已悄然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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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泽的信素，禁药之下压着的，藏着的，如今在妒意与情绪失控的缝隙中悄然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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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近乎腻人的甜香，腐烂的熟果香和甜酒混合，裹着森然的妒火，从商厌后颈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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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静静的，谁都没有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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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着贴着，一时间，热意好似透过相贴的肌肤，烧在了两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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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紊乱，一团快要燃烧的火，逼着人每一个毛孔都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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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厌感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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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地，闻到了自己身上那股甜得令人想呕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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