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
她只是在……顺着他的性子罢了。
商厌觉得自己的理智,像是一层被舔碎的漆壳,一点点剥落了。
她抱着他,小心翼翼的。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闻不到他身上的信素像潮水一样泛滥,她看不懂他现在的身体已经因为情欲快要烧烂——她甚至可能只是觉得他“生气了”“发病了”,才会哄他。
她以为他“疯”了。
所以才想安抚他。
不是因为喜欢;不是因为回应;不是因为契合的欲望。
她是在可怜他。
可怜他。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商厌的呼吸骤然冷了下来。
他看着又尔——
那张小脸带着哭过后的怯,眼睛红红的,却因为他靠得太近而又不敢后退。她看他的眼神太澄澈,太干净,干净得让他觉得近乎残忍。
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现在身体里有多么希望得到她的安抚。
他现在想要的,根本不是她这点施舍般的“可怜”行为。
更不是这样,像哄个孩子一样抱他。
商厌眼眸一点点眯起。
他的面色愈发艳红,耳尖透着不自然的潮粉。
唇红,眼尾的绯色勾人,一副病态,却极致漂亮的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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