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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好友就非常隆重地向我推荐了《白鹿原》。
他向我介绍说:良镛,你运气好,现在问的恰到时候,其他书可以不看,但近期新出版的一本书非常有必要看看。
这是一本史诗级的文学作品,作者对民国时期乡绅群体的写法有着全新突破,把白嘉轩这位乡绅写成了一身正气、刚正不阿、为民请命、受到乡亲拥戴的正面典型…
我当时一下子就来了兴致,要他收集整齐《收获》杂志期刊,邮寄给我。
我读完第一遍时,感觉特别棒,从书里悟出一个道理:低谷时,不弯腰,恪守道德底线,是品格的力量;顺境中,不骄不躁,低调做人,是一种格局。
意犹未尽,于是我马不停蹄读了第二遍。
等第二遍读完,我豁然开朗,惊出一身冷汗,我替这位作者担忧,这作者胆子真是大哎!”
书房诡异静了几秒,稍后大伙会心笑了。
李恒笑道:“查先生,这书您看懂了。”
金庸颔首:“《白鹿原》真是一本好书,百年难得一见的经典,李先生大才,我读完第三遍后,就有一种直觉,它会拿遍内地所有大奖。”
大奖?
《活着》只有口碑,没有奖项。
《文化苦旅》口碑一如既往的好,目前也还没拿奖。
现在不论是《收获》杂志也好,亦或是廖主编,还是余淑恒,都希望《白鹿原》突破桎梏,既有口碑,又能拿大奖。
甚至在一定程度,余老师和廖主编希望他获奖的心思,比李恒本人还要重。
廖主编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李恒是《收获》杂志的扛鼎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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