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周诗禾喊了声老师,然后温婉回答:“宁宁和曼宁不在学校,穗穗在余老师家里打电话,我刚练完琴有点闷,出来透透气。”
她平时一口气很少说这么多话,看孙校长在,就给了他面子,要不然保准一句“有点闷,出来透透气”就完事了。
孙校长仰头望望天:“要下大雨了,着实闷。”
接着他老人家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李恒喊:“不再坐会?”
孙校长说:“回家看奥运会去喽,你们聊。”
周家女娃一来,他就得穿上校长这张皮,不能肆无忌惮了,顿觉着没了意思。于是干脆走人,把空间留给两个晚辈。
见状,李恒也爬起来,跟她说:“我吃完饭也没运动的,走,我陪你散会步。”
周诗禾说好。
李恒问:“麦穗打什么电话,要打那么久,你都没等她?”
周诗禾安静说:“余老师应该是馋酒了,喊她一起喝酒。”
闻言,李恒识趣地没追问:余老师没喊你?
两女本来就存在若有若无的隔阂,很多事情都是彼此心照不宣。
并肩走着,两人偶尔说会话,偶尔保持寂静,可能是太过熟悉的缘故,就算不说话的时候也不觉着尴尬。
绕校园一圈,天色渐渐变淡,路过伟人像时,周诗禾驻足观望了好一会。
李恒也跟着停下脚步,昂首观瞻。
周诗禾说:“我爷爷特别崇敬他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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