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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问:“你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友谊?”
周诗禾说:“白婉莹不好讲,但张兵应该是有的,不过他能克制内心的欲望不过线,也值得钦佩。”
李恒听完默不作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感觉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告诉自己:张兵因为家庭克制住七情六欲,纵使思想开过小差,也依旧是一个好男人。
她在隐喻,用张兵隐喻自己。
就说嘛,她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白婉莹和张兵咧?
其中必定有因由。
谈话到这中止了,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无声无息中终于捱到了巷子尽头。
此时26和27号小楼门窗紧闭,漆黑一片,没人在家。
倒是巷子右边的24和25号小楼灯火通明,还有婴儿哭啼。
李恒站定:“一个人怕不怕?”
周诗禾掏出钥匙开门:“付老师和陈姐在家,还好。”
还好,是一种委婉说辞,就是有点胆怯的。
但她现在也没办法。
李恒记得在京城时曾听她说过,不太喜欢年久的建筑,一般时间长了的房子都经历过生老病死。
他再次抬起左手腕瞧瞧手表,道:“我去余老师家看看,看看麦穗情况。”
周诗禾说好。
两人分开,一个进屋,一个喊开了25号小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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