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今天周家姑娘竟然在这个点弹琴?以前她晚上不是从不练习?”假道士付岩杰从屋里走出来,一脸讶异地对妻子说。
陈思雅说:“好像是。”
假道士隔空观望一会,“灯都没开,在盲弹?”
陈思雅思虑一阵,说:“她在静心。”
假道士扭身,扶扶金丝眼镜龇牙咧嘴说:“别胡咧咧,这也能听出来?这么神?”
陈思雅横一记刀眼过去,“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这首《梁祝》诗禾练习过很多遍了,我也听过无数遍了,她今天最不在状态。”
但她又补充一句:“不过现在越弹越好,应该是找回了感觉。”
随后夫妻俩没再搭话,默默听着,直到一曲完毕,陈思雅才打破沉寂:“恒远投资公司的事,你考虑清楚了没?”
“嗐,要向余老师借贷几百万,我怕你们娘俩将来受累。”
“你要是有压力的话,那就再缓缓?”
假道士咬咬牙,终是下定了决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明儿我去跟校长说离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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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