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我愿意签约。”
“签约要去纽约的律师事务所。”全旭掏出几张美元和一张名片放在桌面,“下个周末到了纽约打这个电话,我会接你。”
上海。
吴鸿安坐在白雀羚的办公室,同白雀羚的老板顾植民签订代理和代工合同。
代理合同是代表金季代理签订,金季代理未来一段时间会大量代理内地具备竞争力的品牌,大力开拓东南亚市场。
数百万过番客难以割舍的故乡眷恋,可以承载数千万美元的市场规模,而且,随着可预见的日渐沟通不便,这个市场会越来越好,只要占领,未来二十几年躺着赚钱。
代工合同是代表金季物流签订,阅读政策条文比大多数人看小黄文还专注的冼耀文,岂会不知道台湾颁布了《禁止奢侈品买卖令》,禁得越严,卖得越贵,运化妆品去台湾卖有搞头。
台北这边。
在黑美人吃完饭,冼耀文将后面要做的事情提前,让费宝树去拜访鸳鸯蝴蝶派作家陈碟仙的长子陈小蝶。
1915年,陈碟仙三十六岁,那一年的大事是“二十一条不平等条约”,掀起了全国性的抵制日货运动,早两年就有想法生产牙粉同东洋牙粉竞争的他,终于付诸行动建立自己的牙粉品牌蝴蝶。
蝴蝶用上海话发音和“无敌”接近,形成“蝴蝶咬碎金刚石”的宣传口号,剑指东洋金刚牌牙粉。
那几年爱国营销蛮管用,蝴蝶牌很快打出了局面,后来又搞明星营销,蝴蝶牌挤进了化妆品界的三大国货品牌。只不过自打陈碟仙过世,蝴蝶牌每况愈下,陈小蝶无力挽狂澜,便寄情山水,写写画画。
如今他寄居台北以作画为生,她的妹妹留在内地守着即将咽气的蝴蝶牌,费宝树过去是要跟他聊聊借蝴蝶的牌子在台湾一用,怎么说也当过三大国货之一,在台湾具备一定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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