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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旭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茶,“我们喝的普洱茶就是联泰行经越南从云南搞过来的。先生的茶叶贸易不是他一个人的,股东包括香港军警高层、nypd高层、fbi高层、巴黎贵族、纽约白人商业家族继承人,涉及面很广。
我让你去打声招呼是先礼后兵,祁门红茶和龙井绿茶一年卖不出多少磅,陈老板退一步,先生给联泰行低价供货,大家和气生财。
如若不退,联泰行停在香港码头的那艘船马上会遭遇海关突击检查,堤岸的陈老板会被指控为北越间谍,这里的陈老板会因涉嫌与唐山秘密贸易被fbi立案调查,不知道陈老板经不经得住查?”
陈查理内心一震,这套餐都安排上了啊?
全旭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于桌面,“把这个交给陈老板,里面是茶叶的供货价,纽约价。”
话音落下,全旭用筷子夹起一个叉烧包,一边吃,一边打量茶室的顾客。
这里的陆羽茶室和香港的陆羽茶室同名,但双方并没有什么关系,这里的档次没有香港那边高,无论是定位还是点心的水平。
这里没有单独来光顾的女性顾客,女性需要家人陪同才能进入,身处大都市,却是将乡下“女人不能抛头露面”的规矩执行得很好。
这里也有搭台文化,陌生人同桌饮茶,但台山佬和福建佬会自动分开,不是约好的,绝不会坐一桌。
这里三教九流都有,商会老板在此谈生意、签合同,拿茶桌当会议室。
安良堂等帮派成员在此讲数。
茶室兼营信息中介,新客在此打听工作和租房信息,甚至是偷渡渠道。
文人墨客在此写家书,读《华侨日报》,聊故国时事,此时聊得最多的是朝鲜战事和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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