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老张家的祖宗在地底挺卖力,祖坟青烟量蛮大。
吐出一口浊气,冼耀文抬头看一眼星辰,不知为何想到了赵构,从上位者的视角去看,这是一个倒霉催的人物,手底下居然出了个岳飞。
如果再放任岳飞积蓄声望,即使岳飞本人不想,跟他利益捆绑在一起的岳家军将领也会将龙袍强制套他身上,到那种境地,岳飞若是还要装犊子,将领们会砍了他的脑袋,龙袍换一个人穿。
谁穿都是穿,哪个瘪犊子也别想耽误将领们的从龙之功,西湖断桥兵变是早晚的事,赵构面对的是死局,岳飞不死,赵家江山就会断送在他手里。
“老赵家的子弟就是再蠢也该清楚自己家是怎么发达的,秦桧同志,你辛苦了,上位者不能错,黑锅你背着玩吧。”
冼家的战车已经开动,就不能中途停下来,一停,车头危矣。
“先入关者为王上,后入关者臣服降。”嘴里哼着戏,冼耀文朝着唐家的院大门走去。
叩开门,在管家引路下进入居室。
同是日式别墅,居室的格局差不离,就是牌桌的摆放位置也大差不差。
扫了一眼格局,冼耀文将注意力放在人身上。
牌桌边是费宝树姐妹、王右家,以及之前没见过,但可以轻易认出来的蒋碧薇,她的脸型和眼睛都有点奇特,极度不符合他的审美,他能给予的最正面评价“丑得坦荡”,看过照片的他想认错都难。
看完牌桌,往沙发瞅一眼,没见到前辈唐季珊,不知道在内室还是不在家。
他觉得自己和唐季珊的做事风格有相似之处,所以愿意称其为前辈,但前辈归前辈,一点不妨碍他往死里踩唐季珊这朵前浪。
仿如当了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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