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骨的旧枪伤上,您举牌时喉结每五分钟颤动一次...指尖滑入西裤后袋,和现在频率相同。
严铮忽然打横抱起她走向内间,踹开门的力度惊飞栖息在苏绣屏风上的雀鸟。将她放在紫檀拔步床的瞬间,掌心却垫住她后脑:当年教你鉴定的第一件拍品...扯开旗袍开衩的力度放轻三度,就是这张从林家老宅拆来的千工床。
林婉突然咬住他解腕表的虎口,疼痛催出的闷哼被她舌尖舔舐成叹息:您心跳过速了。牵引他的手按在自己颈动脉,这儿...比您拍下西周青铜鼎那晚...腿根磨蹭他腰腹的节奏像在盘玩古玉,还要快七拍。
晨光刺破云母屏风时,严铮正用雪松香帕子擦拭她膝上淤青。昨夜摔碎的珐琅烟缸残片映出两人交迭的影子,他忽然将染血的帕子塞进她掌心:留着。咬开她衣领寻吻的力度掺进半分温存,等哪天我死了...拇指抹开她怔忡的泪,这就是你最值钱的质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