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超生去了。”
福安赞道:“你倒是忠仆,凭这一刀,当你爷爷供着不为过。那妇人为何要杀他?”
魏贤道:“妇人的丈夫做官,因灯油案斩了头,来找魏公公寻仇,不曾想,仇没寻,反被生擒,魏公公审她一夜,翌日将她放了,回去就上吊死了。”
福安呆呆问:“好死不如赖活,做甚要死!”
魏贤不答,吃掉两盏酒,才道:“那个妓儿乔云云,也实属不易。”
福安道:“她哪里不易,公子王孙手心捧着,生活奢靡,骄傲放纵,由得你我来同情她。”
魏贤道:“不过表面风光,老骟驴请她过府几趟,夜宿于此,凄绝惨叫,未曾停过,每趟带一身伤走。”
福安酒杯顿住问:“这是何意哩?”
魏贤冷笑道:“老骟驴上手段折磨她,越凌虐越快活。”
福安不由汗毛倒竖,背脊森森,惊骇道:“他竟有这等怪癖。”
魏贤道:“你可知他这怪癖从何时起?”
福安道:“我怎会知哩!”
魏贤道:“从那妇人起。妇人身段窈窕、肤白胜雪,喉咙若箫管,老骟驴残害她整晚儿,自那后,就入了迷。”
福安的酒杯,不慎倾倒,酒洒桌上,他用袖子去拭。
魏贤喃喃骂道:“我最恨欺辱女人。早晓老骟驴如此,我当年救他个屁,你看着,总有一日,有一日,我要手刃他。”
福安没言语,趴倒桌上装醉,闭眼假寐,袖浸酒气,沾染眼睫,刺得生疼,不由流泪。
直至二更天儿,筵席才散,萧肃康的轿子抬出,福安同魏贤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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