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每日只坐我的布行,她究竟意欲何为?”萧云彰不语。
唐韵道:“我无想法,只求奶奶去旁的布行。”
萧云彰问:“若不呢?”
唐韵赌气道:“我当另谋生路。”
萧云彰冷哼一声,甩袖便走,唐韵高声道:“爷总要给我句话。”
萧云彰怒道:“我方才说了,我的店铺,来去自如,阿婵如此,你亦如此!
”迳走了。
唐韵气得泪洒当场,月楼看了全程,不敢劝,等哭毕后,尾随回房,见她翻箱倒柜,收拾衣物,忙上前阻道:“明明是个最清醒的人儿,怎这会倒糊涂起来。”
唐韵泣道:“爷说那话,便是赶我走,我何苦死皮白赖这里,被旁人听去,落下笑柄。”
月楼道:“我在那守着,并无甚么旁人,也就天知地知,爷知你知我知。”
唐韵道:“爷从前到姑苏来,对我们态度,好言好语,无一句重话,如今世道变了,爷也变了,不拿我们当人了。”
月楼道:“你这话太过言重。奶奶是爷明媒正娶的妻,不向她,难道向了你不成。你从前跟我说,对爷只有恩情、亲情,再无其它。原来全是骗我,今我可看懂了,你对爷情深似海哩。”
唐韵被月楼戳破心事,索性不装了,说道:“我从前骗你,但今日见爷,字字句句,向她不向我,我心寒凉,至此死罢,这地已无再待的理由,打算先往唐老三家暂住,我的身契还在爷那儿,你告他一声,爷既看不上我,索性将我发卖罢。”月楼苦劝不住,眼睁睁看她收拾行李离去。
且至晚间,唐韵负气离开,已传遍上下。萧云彰回内宅,黑灯瞎火无人,走到前边布行里,只见林婵和伙计,坐在灯下,盘算当日收益,他也不扰,和陈珀低声说话,林婵封了账,打发走伙计,来到萧云彰面前,桌面摆几碟荤素,一碗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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